お知らせ~

1.拖搞絕對有。

2.第三平行世界。

3.爆笑減少注意。微悲文向注意。

 

病室の狭い窓から 街路樹の花咲く音が聞こえる 

從病房狹小的窗子 可以聽到大馬路上行道樹的花綻放的聲音

 

緑は音も立てずに ひと雨ごとに深まる 

那翠綠靜靜的被一滴滴雨水浸染成更深的綠

 

窗外的雪緩緩的飄下,沉默的落到地面上或是歇在深木色窗霝上休憩,就像是屋內的人不甘的心情一樣愈來愈多。陽光來了之時,也許積雪會退卻一些,但是屋內人的不甘,卻會只增不減。

 

最近躺下來的次數好像增加了……雖然沒有明確的統計,但是從那個鬼之副長動不動就刪減他的工作以及紊子和晴月愈來愈常來看他這兩點推測,看來是真的有點多次。

 

有兩個人問過他為什麼他要這麼拼命,他只能笑著說,因為他除了刀什麼也沒有。這也許是玩笑話,但是躺著的時候,心底有個聲音告訴他,他真的除了刀什麼也沒有,然而,現在連刀也要失去了嗎?以武士活到今日的他,除了刀還能有什麼呢?

 

看著齋藤跟紊子的感情,他是羨慕,一開始巡邏或是出動的時候偶而也會想是不是要多幫著齋藤掩護。新選組的每一個人,都害怕跟新選組以外的人建立感情,怕一旦有所眷戀,刀就會有所遲疑有所害怕,就會偏離他們所追求的東西。但,齋藤並沒有因而放棄他的刀或是有一絲的退步,如果說以前是這條命賭出去也無所謂,他現在是怎樣也要爬回來的吧,不曾害怕過死亡的新選組的第三小隊隊長,以前是這樣、現在也是、以後也會是如此。 自己如果真的放出了真感情,就像自己對刀的執著的感情一樣,會是什麼樣子的自己呢?對方會不會像新選組一樣,像家人一樣的存在呢?有個粉色衣擺閃過腦海讓他淡笑了。是嗎…原來自己有這麼在意她呀。

 

第一次見到她,是在櫻色燦爛之時,那天看到有個小女孩因為東西掉到河水中的石縫裡,想要撿但是卻擔心衣擺會弄濕,在岸邊不知所措。於是他走向還很冰冷的河,彎下腰伸手拿起一個看起來不該出現在河裡的粉色自製御守,有些粗糙的布料,上面沒有寫神社或是廟宇的名字,紫藍雙色繡出出色的蝴蝶飛舞在粉色的布料上,正面卻是有一點歪扭的金線,繡著”御守”兩字,下面則是繡了…

 

「彩香?」有這種神社名字嗎?沖田端詳著這奇怪的御守,毫不再一衣服的下擺已經濕了。

 

「那是我的名字……。可以還給我嗎?那是我很重要的……」女子看到沖田竟然自顧自的研究起她的兩個姐姐在她離家前特製的御守,一點都沒有要還她的意思,不由得著急起來。

 

「是重要的東西就要收好喔。下次別再弄掉了」沖田笑著直盯著看起來年紀上小的女子仔細的叮嚀她。拉起她的手,把御守包了一層他的手帕吸吸水,連著手帕一起放到彩香手裡,順著手勢讓彩香握緊御守,沖田帶繭的粗手才離開彩香的手。有一點驚訝女子有些粗操的手背、手掌卻是漂亮的很。他大概猜的到要去哪找這個小女孩,不過有些驚訝還這麼小的小孩阿……。是說他也沒有想太多,反正有緣就會見,無緣就算了。他也不是會特別去那邊的人。

 

彩香看著他的背影,久久才想起,自己看傻了忘了道謝。

 

在夜晚工作的女子們,美艷的妝,像是戰鬥服一樣武裝著自己,人來人往,不就都是過客。要演奏美妙的音色或是踏出完美的舞步,但是不必管其他的事了。不管客人是來蒐集情報還是來放鬆心情的。扇舞尾聲,一收,三味弦的餘音還留響著,眼瞼微微下垂,等著餘音過去。恩、好了,抬頭向客人們優雅的道謝吧。不抬頭還不知道,一抬頭就看到前幾日在河畔看見的那人用他如貓般的綠眼直盯著她。不過還是不能亂了陣腳,現在是工作時間、工作時間。不過他看到自己的演出,彩香不由得微微笑了。不知道…他喜歡嗎?

 

那天他是要去蒐集情報的,沒想到就看到了台上的舞妓竟然是那日河畔的小女孩,因為身材很嬌小玲瓏,所以非常好認。認真表演的神情讓沖田看的十分入迷

 

「杏子,剛剛那邊的客人找你,想敬酒。」前輩不帶感情的聲音,淡淡的傳遞消息。杏子,明明在這邊大家都有美的像什麼的花名,但是她卻被取了個很樸素的”杏子”。

 

「知道了」彩香重新拉開紙門進入,比直的走向聊天中的男子。

 

沖田眼角見她走來,轉過頭對著她笑了「原來你在這裡叫杏子,那我到底該叫你什麼呢?」

 

「彩香……、阿」糟糕、不管怎樣都要用假名的阿。

 

「沒關係的,我會在你卸下戰鬥裝的時候再叫你彩香。杏子其實也是不錯的名字的說…樸素淡淡的覺得可以親近的好名字,你說是嗎?杏子」

 

不知道為什麼,彩香覺得”杏子”也沒這麼糟了。

 

回憶到一半

 

木門輕輕緩緩的被拉開一條縫,一道人影坐在紙門邊,一道則是站著,並不如禮儀所規定的接下來起身反手拉開全門進來,細縫就這樣維持著。一雙眼睛偷覷著室內,因為歪著頭瀏海有些頃斜,幾根手指還抓著門條,陽光,透過那個人的背後灑進室內,拉出了一條細細長長的線,爬到了他的被子上。

 

 今天是她來阿。想當初,彩香也為了晴月跟紊子跟我走太近而生氣,還去探茶團子店的底細……

 

「晴月妹妹跟副長嗎?進來吧,我早就醒來了。」

 

「那就打擾了喔。」較為矮小的女子人影似乎又忙了一下子,一個托盤上拿了什麼要進來。

 

阿、又是藥物嗎?哎,其實很不想吃的。但是今天副長也跟著一起來的話……好像就逃不了了。晴月妹妹普通都會給我偽裝過的藥茶的說,今天在副長的監視之下一定是特苦的藥物吧,喝不到拉、特製的藥茶。雖然在晴月妹妹的面前,石田散藥是絕對不會出現的。某一次土方拿出石田散藥結果立刻被嚴肅表情的晴月一把搶去研究之後,開出了一長串的藥方,說是如果要吃石田散藥的各種配套措施,跌打損傷傷寒擦撞都有不同的嚴格規定藥量、品種跟次數……現在連土方也不敢隨便把石田散藥拿出來餵人了。

 

 四角い窓の空へ あなたはため息ついた 

你對著四角形的窗戶所看的見的天空嘆氣

 

その切なげに曇る笑顔を 守りたいと思う 

令人心疼的黯淡表情 我想守護那一絲笑容

 

沖田一邊想著今天的藥物不知道是什麼,一邊坐起身子。被子才剛落下,又引起一陣小咳。副長隨即快速的將一邊的羽織匹在沖田背後,塞了一個多的枕頭給他抱。突如其來的禮物,加上動作之快,讓沖田嚇了一跳。當然土方快速的完事之後又像”我什麼都沒做”的樣子到一邊坐下來。

 

 

「這麼好心的話,把晴月妹妹讓給我抱吧。」沖田瞇起眼睛說道。害羞的土方很難得可以看到,所以不整一下太可惜了。

 

「你說這什麼話,給我乖乖抱枕頭就好。」土方從害羞變成暴怒,差點就要站起來揍人

 

 

在一邊的晴月則是看的很樂,真是和樂融融的畫面阿。不過…

 

 

「沖田、我可不是什麼枕頭那種可以送來送去當作傳達心意的東西喔。而且在抱東西之前阿,麻煩你先整理一下你的服裝儀容吧」邊笑說著的同時就伸手把沖田的衣服緊緊的拉好打上堅固漂亮的結,再塞回去那一個枕頭到他懷裡。害他差點窒息了一下……會死的說,不是咳死是被勒死阿,比起咳死這個看起來是會更悲情阿。

 

 

「枕頭是那位小姐今天一大清早跑來屯所託我拿過來的。」土方淡淡的說,他一直知道總司不願意面對這段感情,但是也不能說什麼...

 

「是嗎…難怪有這股香味。」像是不願意多說什麼,沖田眼神轉到了晴月身上「那今天晴月妹妹帶來什麼給我嗎?」

 

「阿、對了。今天拿了這個過來。……」晴月將身邊的托盤遞給沖田,大概猜倒是怎麼回事因此努力轉移話題

 

 

深深的純黑色高級托盤上,靜靜的放了一隻雪兔,有紅紅的眼睛跟兩片葉子當作耳朵。

 

「這該不會是晴月妹妹捏的吧。…」跟期待的藥差太多了…所以愣的幾秒。不過這隻造型有點眼熟?好像之前看誰很認真的在雪地裡一反常態的不在賞雪而是在認真練習捏雪兔。

 

「不、其實是齋藤先生跟紊子……他們在開店前一起捏了不少隻,說要裝飾店裡,還有給小孩玩。」想到他們實在是幸福到非常閃眼睛的畫面,晴月忽然覺得拿了一隻就提早出門的她真是做對決定了。

 

沖田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這個才是我要給你的。」晴月從後面再端了一個托盤

 

一個樸實敦厚的土色沙鍋端到了他面前,想必裡面的食物一定還留有烹調者的熱心吧。淡淡的水果香氣隨著細小的孔中鑽出的白煙傳來,香香甜甜的聞了就會想喝。

 

「糖煮梨子?」

 

「恩,是的。」

ふるさとへ帰ろうか 寂し気に呟くけれど

回家鄉一趟吧 寂寞的語氣獨自嘟噥著

 

あなたと暮らす町が いつもわたしのふるさと

跟你一起生活的城市 就是我的故鄉

 

        人數日漸減少的屯所,幹部們一如往常熱鬧的迎接新年。看著有一些空下的位子,帶著淡淡的難過,吞下一杯又一杯的酒,像是在替誰的份歡笑一樣大聲鬥嘴大聲唱歌,告別舊的一年。看見土方獨自靠著窗台看著窗紙上的雪影失了笑,沖田走過去打算要開口吐槽他兩句。窗外正傳來象徵一年結束新的一年要開始的鐘聲緩緩的回蕩著。沖田還沒開口,土方先出聲了

 

       

「總司…今年開始減少去團子店的次數吧。齋藤那邊我會…再想辦法跟他說。」

 

      

  新政府就快要成立的前夕,有一種預感,這一次,他們所相信的東西,將會波及到只是陪著他們的人們也說不定。追著將軍的時代結束了,那他們接下來該追隨什麼呢?這個國家沒有了將軍又會變成什麼樣子?

 

      

  今天有意的爽約,不知道能不能讓那一個愛瞎操心的團子店女孩恢復對他們的討厭,跟他們劃清關係?已經特訓到可以自保的能力,要好好維持到亂世結束阿。土方這樣默默生平難得除了為隊務以外的事祈禱著。

 

 

 

…她們也算是新選組的家人嗎?沖田默默的想著,感覺前一陣子…其實是一年前紊子跟齋藤才剛大大的吵過一架。如果土方已經為他們著想了,連什麼退休金都有準備,那…土方自己的感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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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enny25500719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